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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8章 煉丹+炮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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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元璋在第二天的時候,就接受了明成祖這個混蛋兒子,反正本來就這樣,如果被虛名幹擾了自己的立場,被其左右,反倒丟臉。朱棣那些事做都做了,差一個虛名?自己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啊還是沒見過朱允炆哭訴他有多慘?什麽都見過了。真忌憚虛名,被人束手束腳,那還怎麽做成大事?虛名影響到真實利益時才需要警戒,在什麽都不耽誤,不痛不癢的時候,這他媽算個屁。老子在乎他個鳥蛋。

摸著朱棣的腦袋:“好啦好啦,不就是成祖嘛,成就成了。”

朱棣裝作很懊惱的樣子:“唉,都是朱厚照的錯。”

朱元璋:“對對,他壞,你打他去。”

朱厚照一頭紮進祖父的胖肚子上:“成化爺,您說說這還有天理嗎!死得早難道是我的錯?”

朱見深想了想:“呃,好像是啊。你的精力太旺盛了。”

朱高熾嘆了口氣:“誰讓你不服丹藥呢。丹鼎鉛砂勤火候,溪雲巖谷傲松年。”

他引用的這首詩,是朱元璋寫的《鐘子煉丹》他們祖孫三代對丹藥都頗有愛好,和父祖二人追求的長壽不同,他想要是嘿嘿嘿。

朱厚照震驚了,他不相信煉丹,也不需要吃丹藥來補充各方面能力,基本上來說還是相信科學和太上老君佛祖上帝安拉和其他神。

朱棣點點頭:“正是如此。古往今來這些有豐功偉績的皇帝,哪一個不煉丹?”

“這,煉丹靠不住啊。”

“胡說八道!這是你不懂!小小的一點年紀,胡作非為,還敢質疑仙藥。”

朱厚照:“宣宗,您當年吃的皮膚都裂開了,有史書記載,小時候看的我直做噩夢,怎麽就不能質疑了?”我什麽不能質疑啊?我什麽事兒不能幹啊,除了把臉埋在武則天的胸裏?

這位皇後打人不僅疼,還挺快。真是艷若牡丹,打完人,就那麽輕輕一笑,就叫人沒法子跟她生氣,還覺得自己做得不對。

朱見深小聲說:“萬姐姐,你看以朱厚照的精力充沛,他好像已經吃過什麽靈丹妙藥,有使不完的力氣。”其實正德皇帝說自己身體不好這件事,他們已經漸漸的信了,因為他太瘦了,瘦就說明脾胃不行。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的線條圓潤的大臉不僅氣概過人,還顯得很健康。但誰都沒有他活躍。

萬貞兒壓低聲音:“可能因為他瘦,所以輕盈。我年輕苗條的時候也很輕盈。”

朱元璋:“像秦始皇、漢武帝、唐太宗這些有作為的皇帝,哪一個不服用仙丹,這些事你這種年輕的小鬼不懂。”你的精力還完備,不知道為了提起精神來料理朝政和後宮有多累,又累又冷,氣血兩虛,服些丹藥就覺得渾身火熱,有用不完的力氣。

咱找的是正經道士,不是像是朱檀那種自己瞎煉丹最終把自己吃瞎掉的廢物。

朱棣嘆了口氣:“人到老年,每日服丹必不可少。你不懂,你沒活到需要吃丹藥的年紀。”

同樣服食丹藥的皇帝們對視一眼,露出滄桑惆悵的表情。這小子因為不服食丹藥而無子短命,朱厚熜為了求子煉丹,吃了十多年,果然成了!這樣的鐵證如山,還不信嗎?

朱厚照反對這種說法:“別啊,您怎麽不說劉邦、蕭衍、劉裕這些活得長還不煉丹的皇帝呢?吃素不近女色能活八十歲欸!當年張三豐也說節欲戒殺才能長壽,有一個人聽嗎?”

朱高熾略有點羞惱,他一直在擔心,在父喪期間就派人去朝鮮索要貢女這件事,會不會被老爹翻出來罵人,很有可能。別提節欲這件事!你小子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,就可著我一個人說?

朱棣本來在佯裝享受父慈子孝的和睦氛圍中,對接下來的局勢略微放松了一些,被這小子喋喋不休的一頓說,擡眼瞪人。

朱高熾:“就算不為了長生不老,為了求子還是應該試一試。”必殺技!

朱厚照一聽到求子這個話題,趕緊話鋒一轉:“哎呀,我這個可憐可愛的小短命鬼探討什麽養生呢。可能是應該吃丹藥。都是朱厚熜的錯!他太混蛋了!我們揍他!好好排練軍陣,把他和他的子孫後代一頓暴打,他們要是敢團結起來對抗祖宗們,請讓我當先鋒。”

他本來覺得朱厚熜還不錯,給自己的廟號是武宗,把楊廷和踢走了,這多優秀啊。現在可坑死我了。就罵我為什麽生不出兒子來,唉。

扶蘇剛剛回來,恰好聽見這句話:“那你不必擔心,方士說二龍不能相見,嘉靖從來不見自己的兒子。”

皇帝們整齊劃一的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,父子關系好的,要叫來疼愛撫慰,父子關系不好的,叫過來恐嚇一下。豈能不聞不問,將來直接把國家教給他。

朱元璋皺眉:“真有這麽一忌?”

劉病已搖搖頭:“沒有的話,只是巧合而已,哪一個君王沒有幾個早夭的兒子。劉驁都不信這個。”他的兒子夭折的頻率高到外界認為是趙飛燕投毒,其實趙飛燕入宮之前,受過寵的皇後、受寵的班婕妤生育的兒女,也都依次夭折,當時要是有人和劉驁說什麽二龍不得相見,我估計他也能信。

嘉靖的迷信不是沒來由,長子兩個月夭折,才知道二龍不能相見,次子養了幾年,第一次見面之後,朱載壑就病死了。他生恐剩下倆兒子也要死,到時候帝位又要落入堂弟手裏,堅決不見不關心兒子。

劉病已等曾經親自帶孩子的皇帝表示這就是迷信,大家都是皇帝,也不能就他是真龍,那就是他胡說八道。

朱元璋和朱棣還在將信將疑,這兩個倒黴孩子都被追封為太子,他們知道。這件事太玄了。也不知道這樣教出來的太子好不好,能不能承擔大任。至於朱厚熜的兒子保護他?開玩笑,安安穩穩養出來的皇帝有什麽戰鬥力。

扶蘇把東西放在地上:“朱厚照,過來看看。”

朱厚照:“看什麽?看你嗎?那我倒是樂意得很。”

扶蘇一想到他就要被炸上天,就覺得很快樂:“劉徹說你想做實驗,鐵圈椅在船上,自己去搬,這是□□。”

“哎呦,送我這樣好東西。”朱厚照蹲下看了看竹筐裏的火炮,這可比火器營裏的看起來更大,也更精良:“地府常常打仗嗎?做的這樣好火器,又大又新。”

一看這工藝就知道,精工細作,用的好銅外殼,銅色鮮亮純正,一看就知道,既新,純度又很高。

其他人聽他這樣一問,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。

扶蘇微微一笑:“在你們這兒聽不見炮火。”

現在勉強在繼續研究,工匠總不能吃空餉不幹活,沒有戰爭的需求時,武器研究制造的速度會莫名變緩。

換下來的拆一拆賣給百姓做鞭炮使。陰山中的石頭開鑿不盡,那些石頭中有寶石、雲母,也有硝石硫磺,刑徒太多了,總能一船一船的運來原材料。

軍事實力和動向是保密的,聰明人會據此推斷出很多事,單就這一句話,也能讓人知道不少事。

朱元璋笑呵呵的招招手:“走,過去搬椅子去。不好都讓他幫忙的。”又給皇後使了個眼色,誒?人呢?

不僅有一個固定手腳的皮帶的鐵圈椅,還有與之相配套的炮筒,確保能把人從下方往上轟。

眾所周知,直接點火只會原地爆炸,只有用炮筒才能明確方向。

這把椅子和炮筒很有設計感,包括重心和加厚部分。

朱棣忽然說:“朱厚照若是沒能出去,等朱厚熜來到這裏,把他捆在椅子上,在凳子下面放火。”

朱厚照哈哈大笑:“好耶好耶!火烤鐵板燒屁股!”

壯勞力·朱祁鎮一個人把椅子從船上搬下去,在幾個人的監督下,扛著椅子往回走。

馬秀英拿了一個荷包,要給扶蘇。裏面裝了一枚金的霞帔墜,雖然不算是價格不菲,但精致漂亮,也是實打實的黃金。

扶蘇再三推拒:“不用,我也想看看這一次的效果。以前出去之前沒法嘗試這件事,出去之後也多有不便,無閑暇試驗這個猜測,今日這試驗也是我的心願。”炸他已經沒有用了,他也不能主動問唐宋的皇帝,要不要試試一個炸彈把自己轟飛出去。就只能忍著。難得朱厚照能想出來這種有趣的實驗,扶蘇寧願掏私房錢入賬,看他把自己送上天,滿足一下憋了幾百年的好奇心。

互相退讓了三次,再不要,就是真不要,誠意已經足夠了。

劉病已低聲問扶蘇:“你覺得他要是跑出去了,咱們有沒有義務把人抓回來?”不能光看熱鬧不管事吧。

扶蘇:“我一個將作大匠,你一位候選的閻君,什麽時候管起抓人的事了?這是漢武帝負責的。他不管算是他失職。”雖然失職也沒什麽懲罰。

劉徹一副恬靜自然的樣子,幾步走了過來:“拿來了?”

“嗯。給他了。”

“話雖如此。會有多少人來看這件事?”劉病已對候選閻君這件事諱莫如深,劉莊現在有心退位,他們商量來,商量去,都勸他上。“你填了多少□□進去?我們在多遠觀戰才安全?”

扶蘇想了想:“越遠越好,做了三套,試用另外兩套時能升到大約三十丈高,這沒法測量。掉下來的範圍嘛,是往前方落下的,站在後面看就好。”

郭榮悵然:“這可真刺激啊。”現在僅僅做個玩鬧的實驗就能拿出這種質量的炮彈,我當年打仗的時候,如果有這樣好的火器,會更方便。

他為此連手頭的生意都暫且放下了,專一的在這裏等著看。

劉徹:“他對自己真狠。”

李弘和李倓拿著小抹布從太宗的大殿中走了出來:“什麽時候進行?”

皇帝皇後們還保持著不錯的關系,有一個知道的,就告訴自己相熟的人,很快就都跑來了。身負重擔片刻不得抽身的人實在不多,他倆就在放假,被派回來盯著這件事的進度。

朱厚照想了想:“擇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。”我幹嘛要等別人來看熱鬧,除了美人和健壯的英雄之外,別人不配來看熱鬧。

李弘趕緊回去燒化了一封信。

這封信飄飄洋洋飛到閻君殿,李世民接在手裏,看了一眼:“祖龍與我同去。”還有幾句話寫完就走。

嬴政正在奮筆疾書,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大篇批示:“嗯,等一會。”

閻君們都知道他們倆要去看什麽,不由得一陣無語:“要是有人跑出去了,你們可得把人送回去。”

“究竟會怎麽樣呢?”

“我也有點想去看。”

“別忘了二位現在是閻君,皇帝的身份只是過去事。”

二人相視一笑,當然有意思了,這正是當年的心願,很想知道壁壘究竟有什麽漏洞,到底怎麽能突破。現在是閻君不是第一位的,是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。

閻君們也不知道朱厚照能否飛出去,帝鎮中壁壘在地上那道細細而巨大的光圈上,有魂魄碰到光圈上方時,就會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雙方。但屏障拔地而起需要有瞬息的時間,在等身高的位置或許是即可形成,但高度越高,需要的時間越多。在這片刻的時間中,如果朱厚照先沖出去了,那他就成功了。屏障沒有設定高度,只要能飛起來,就成了神鬼,自然不受束縛。

二人把批完的奏折往下一扔,立刻飄走,飄回到遞交奏折的人手裏。

“比比誰更快。”

嬴政:“童心未泯。”

李世民微微一笑,並不反駁:“比嗎?”

“比!”

朱砂痣閻君喊道:“我喊開始你們就出發。”

雙方表示可以。

“開始!”

李世民足下出現一陣如雲的狂風,馱著他轉眼就消失不見。

似龍卷風。

嬴政擡手一勾,桌子下暗藏的寶劍出鞘,飛到他手中時,忽然整個人與寶劍都變得模糊不清,瞬息之間身化劍光騰空而去。

白發閻君道:“果然不凡。”悄悄用閻君特權把所有法門通讀了一遍,融會貫通,旁征博引,修煉的很不錯。

劍光更快,可謂後發先至,以提前十米的短暫差距勝出。

扶蘇正在給兵馬俑擦臉:“朱厚照!肯定是你幹的!!”誰這麽無聊給兵馬俑的臉上上了點脂粉,本來就是紅衣服紫褲子綠甲袢,臉上有自然的紅暈和嘴唇,夠花哨了,還有人給畫了個女妝。什麽都沒丟,反倒倆兵馬俑腦袋上多了個牡丹花冠,還是長得最清秀的那倆人。

朱厚照:“沒憑沒據的,憑什麽說是我。雖然就是我!”

扶蘇氣的沖他甩了一下抹布:“除了你還有誰會做這麽無聊的事!”

得輕輕的擦,要不然會把本身的顏料擦掉。

朱厚照擦著臉上身上的水點,就是洗下來的粉膩香脂,還是覺得臟。悻悻的想:幸好他是先拿來□□,再看到這一幕,不會因為仇恨偷偷的動手腳。我就畫了兩個就煩了。

朱元璋仔細看著椅子:“不是焊的,似乎是一體鑄造。”

看看他們現在的工業水準,匠作監代表了一個國家最精妙的技藝。

朱棣顛了顛椅子,左右兩側反覆試了試手感:“不應該啊,如果是鑄造的,必要建模。兩側看不到澆築的縫隙,難道是失蠟法?如果用失蠟法,重量應該比現在重得多。”

椅子腿四四方方,拎著的感覺卻輕得多。人間東西的重量和人間差不多,只有魂魄是輕盈的。就算目測會稍微出現偏差,這四根椅子腿實打實四五十斤的鐵,現在拎起來卻只有十斤左右,偏差也太大了。

朱元璋敲了敲椅子腿:“嗯?聲音不對。”

“不是中空的。”

“但裏面有東西,應該是填入木料。椅子腿不重要。”

李世民回家時,長孫無病迎了出來,李弘在旁邊稟報道:“祖父,灑掃庭除都做了,屋子內外很幹凈。”

嬴政回家時,就看到扶蘇在給兵馬俑洗臉:“怎麽了?好幹凈也不至於給他們沐浴潔面。”

“您回來了。”扶蘇:“他們倆有點臟了,擦擦而已。”

明朝那邊已經組裝好了一切,把三件東西都搬運到空地處,以免引燃房屋。

填好巨大的彈丸,短炮筒斜向上方的角度略加調試,鐵質的底部特意加厚的圈椅的中心和炮筒口緊密結合。

朱厚照:“我上了哦!”

朱元璋和朱棣並不寄希望於此,只想通過這個,看看屏障需要多強的沖擊力才能打碎,本來還想看看地府的反應速度,奈何購入的渠道出現問題,走的是官方渠道,必然上報上去了。那麽問題來了,他們對這面無形的屏障如此有信心嗎

朱厚照用椅子自帶的皮帶把自己固定住,自言自語:“我上過很多,這是最奇怪的一個。”

眾人側目相視。

這話好似有什麽歧義。

朱祁鎮摩拳擦掌:“我來點火。”哼!這個不肖子孫自從到地府之後,從未尊重過我!

“可以。”朱元璋把火把交給他。

皇帝們就冷冷的看著他蹲在火炮後方點火。

竟然沒有一個人把他拉開。

一聲巨響,硝煙彌漫。

兩個人同時飛了出去。

前方有兩道拋物線,被打飛的椅子因為著力點剛好在重心處,非常平穩的飛向斜上方。

彈丸的碎片則拋灑在前方,一大片空地上,幾顆竹竿因此被折斷。

蹲在炮筒後面點火的朱祁鎮被後坐力打飛出去,往後飛了數米,這才趴在地上又疼又燙。

不由得捶地大哭,對趕過來抱他的母親說:“我太傻了,我單知道火銃有後坐力,就沒想到這也有。”難怪士兵們點火時都躲在兩側,我忘了,我真的忘了。根本沒想起來。

朱祁鈺:啊,原來是這樣啊。他是真不知道。

但顯然有些人是知道的,他們也沒有提醒。

朱祁鎮:“我的心都碎了。”他們就這麽恨我?

朱厚照在高空大喊:“啊啊啊啊!!爽哦!!!”

鐵椅子和他都卡在屏障中,看起來就是他坐在半空中,但是他摸摸身前身後,知道自己的大半個身子都出來了,只有半個後背卡在裏面。往下一看,真有三十丈高,比站在城樓的二樓往下瞧差不多,只是那時候腳踏實地,真真切切,現在下方一片懸空,別說是實地了,連一塊竹片都沒有。

這和飛起來有什麽區別呢?就像飄在半空中一樣。不由得詩興大發。

扶蘇喃喃道:“原來真能出去。”

只需要更快一些,就真的能出去。

自有熱心人士把他和椅子一起拎回來,不知怎的,可能是這屏障也有些迷茫,卡在其中有些粘稠凝滯,費了些力氣才把人推回來,拎著有些往下墜,緩緩落在地上。

朱厚照從椅子上跳下來,摸了摸屁股,很痛。厚厚實實的鐵椅子上鼓起了一個很大的鼓包,但擋住了攻擊。“多謝多謝,太有趣了。疼也值了!”

朱佑樘一把抱住他:“爹爹要被你嚇死了。”

倆閻君一位準閻君私下議論著:“他們在這兒,有沒有可能偷偷煉鐵,自制火器?”這東西的難度不是很高,手工就能打造。只要他們狠下心來打鐵,吹毛斷發的寶兵刃也能做出來,蔣幹莫邪就是小作坊。

硝石和硫磺也可以以煉丹之名買入。

朱厚照上躥下跳:“妙哉妙哉!”回去提筆在自己墻上寫詩,寫完之後把筆一扔:“應該設宴慶祝,這可太有趣兒了!”

除了在場的幾名皇帝之外,別人都沒趕上。

……

等到嘉慶二十年,張氏終於悲傷的去世了,張鶴齡獄中瘐死,張延齡也在獄中,皇帝幾次三番要殺他。她這輩子最愛的就是這兩個兄弟,兄弟被人誣告謀逆,太後衣敝襦席去求告,皇帝還是不肯聽。

等到太後一死,嘉靖高高興興:“殺了張延齡!”朕忍了很久了!太後跟我倨傲,我就抓她弟弟,嘿嘿。

張氏見了丈夫和兒子,嚎啕大哭:“你們兩個短命鬼,拋下我一個人,孤孤零零的過了二十年苦日子。朱厚熜那廝翻臉無情,逼死了鶴齡,還要殺嗚嗚嗚”

朱佑樘也傷心的落下淚來:“太過分了。”

朱元璋惱怒的打斷她:“住口!二獠當殺久已!你這妒婦,斷送了朱佑樘的子孫後代,不知悔改。朱佑樘,你寫下文書,今日出妻。”

休了這個倒黴娘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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